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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山圣像画博物馆 圣像画作为历史的见证

收藏家和艺术赞助人瓦列里•索罗金多年来从事当地历史的研究并普及喀山地区的知识,写作书籍。
他研究的对象之一是圣像画。2019年,瓦列里•尤里耶维奇建立了一家私人博物馆,博物馆藏有喀山主教区尊崇的圣像画摹本,就是喀山圣母修道院修女在不同时代在黄金上画的写有签名和日期的圣像画。他认为,藏品都是喀山地区的历史见证,其中包括一些藏品已有一百多年的历史。博物馆位于商人故居内,就在喀山克里姆林宫旁边,离喀山圣母修道院不远。这个地方具有历史意义,是有灵的喀山圣像在1579年出现的地方。该圣像画成为俄罗斯正教会最尊崇的圣像之一,但是在1904年它被从修道院厚颜无耻地偷走了,至今下落不明。由于瓦列里•索罗金做出的工作喀山地区的知识被加以系统化,而“喀山圣母修道院工作放的圣像画方面”这个概念在科学界被确定下来。

“当我十岁时,我姨奶奶给我送了一块1804年的五戈比铜币。我的父母都是莫大毕业生,因此他们一看铜币就告诉我,1804年是莫大创建之年。在普通生活中完全无用的一小块金属包藏着历史故事,这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你拿一件藏品研究它的故事,每次会导致新发现。这个爱好逐渐变得更专业:我开始研究圣像画,是通过地区历史注意到这一点的”,瓦列里•尤里耶维奇讲到。
瓦列里•索罗金写了几本科学著作并编纂了几本文集,以地方历史、喀山历史描述为共同主题。其中一本是去年在喀山出版的《喀山圣母修道院工作坊圣像画——喀山地区历史见证》。莫斯科的俄罗斯国家图书馆也有几本。
“通过书籍,你逐渐来到圣像画跟前。据我了解,这恢复了历史正义,填补了一个科学空白,因为现在这种圣像画知名度提高了,它们被认出并被称为喀山圣像画。在我们2019年出版这本书之前,圣像画被归类于伏尔加河地区的、俄罗斯中部的、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圣像画。艺术历史学家正确的断定了地区,但是没有人说出,这幅属于喀山圣像画,那幅不是”,收藏家解释到。

瓦列里•尤里耶维奇从他的父亲那里继承了许多历史书,其中大部分是关于十八世纪至十九世纪喀山的书籍。从喀山地区历史到喀山圣像画不过是一步之遥,瓦列里•尤里耶维奇说,因为喀山教会历史和喀山地区历史同步进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伏尔加河右岸全都是斯维亚日斯克圣三一修道院的世袭领地。第一批修道院在喀山地区发挥了什么作用呢?就是我们现在称为的城市支柱企业”,博物馆创始人这样解释到。

在2019年,喀山与鞑靼斯坦都主教费奥凡在喀山圣像画博物馆开幕式中高度评价了该博物馆的创意,并指出这件事在保护与复兴喀山的道德面貌事业中成为了共同的事业。“很明显,博物馆创始人做出了一项大工作,他对喀山地区、圣母修道院和喀山圣母圣像画的热爱和深究一目了然。我认为,该博物馆将成为城市象征景点,来喀山旅游的人都会对此感兴趣。通过喀山圣母圣像画不仅可以更深入地了解喀山,也可从她的圣像获得祝福并接触圣像被发现的地方。这都是我们喀山的统一文化立场,植根于精神价值”,鞑靼斯坦都主教指出。

讲到博物馆,瓦列里•索罗金进一步明确,该展览更准确的名称应该是喀山圣母修道院工作坊博物馆。该博物馆以喀山地区历史和1960年代出现的圣像画工作坊为主题。

“本馆讲述修道院工作坊、喀山和喀山历史。收藏中我个人的兴趣是研究。我喜欢调查,
追求真理。从这种立场看来,圣像画是历史事件的物证。我的最初目标是在俄罗斯圣像画地图上标绘喀山。毕竟,大家都知道帕列赫,伊凡诺沃州的民间工艺,亚罗斯拉夫尔、莫斯科和圣彼得堡的圣像画也都是众所周知的,但是喀山圣像画不是,它们似乎没有存在。这是证明喀山有自己圣像画流派的第一步,我可靠地证明了喀山圣母修道院的圣像画是按照特殊的规定完成的。本修道院画的主要圣像画种类当然是喀山圣母,我们的修女将大量艺术技巧融合在一起制定了自己的独一无二的风格”,瓦列里•索罗金解释到。

过去纪念性的主要任务,据瓦列里尤里耶维奇介绍,不是收集圣像画,而是分析它们。目前科学界存在喀山修道院圣像画这个概念。“喀山圣像画,我说的不是喀山圣母形象,而是圣像画风格在研究圣像画的科学领域中是一块‘未知的土地’。在19世纪,当俄罗斯开始研究俄罗斯圣像画历史时,科学家首先研究古代文物,而这种圣像画在19世纪被视为日常用品而不是历史文物。然后在1917年,圣像画历史这个研究主题由于自然原因失去了迫切性,但是苏联时期还是有一些热心专家继续慢慢研究它。在现代俄罗斯,科学家和收藏家开始研究圣像画”,瓦列里•索罗金说。
除了主要的喀山圣母像以外,本展览还陈列出喀山教区崇拜的其他圣像画复制品。其中有十七世纪将喀山从瘟疫中拯救出来的有灵七湖圣母像。还有基济克九个殉教者,喀山基济克难修道院就是以他们命名的。“这个玻璃柜中的每幅圣像画都与喀山历史有关。这些圣像画是历史见证,它们隐藏了被我们祖辈视为神奇、有灵、与顺利情况有关的,在生活中有帮助的事件”,瓦列里•索罗金说。

博物馆的一间单独展厅陈列了一些具有特殊意义的展品,所谓的签名和日期圣像画。画背面写有日期等能让我们窥见到圣像画生活的前主标记。由于这些标记,瓦列里索罗金才能对于圣像画工作坊的经营业活动得出认识,把喀山圣像从一百年的忘却中拯救出来。

博物馆一楼安装着一个大型荧光屏放映七分钟的视频简介喀山圣母修道院历史以及其圣像画工作坊。视频的目标为准备客人参观展览。因此,在进入展厅之前,我们已经得知喀山修道院于1579年由伊凡雷帝建立,是为了纪念1579年7月8日喀山圣母像的呈现。修道院的最初建筑是木质的,只有在伊凡雷帝儿子菲奥多尔•伊凡诺维奇统治下首座石教堂开工建造。它历经了许多次喀山火灾,即任何木制城市最重要的危险。喀山圣母像是一名喀山射手的女儿玛特罗娜•奥努奇娜发现的。在16世纪下半叶,当地都是射手居住的乡镇。到18世纪末,修道院的主教堂已经破旧不堪,甚至被拆毁。新教堂的设计直接由叶卡捷琳娜二世批准。但是1789年5月30日参加奠基仪式的已经是她的儿子——保罗一世皇帝。19世纪,圣像画工作坊正是在这个修道院里建立的。修道院圣像画风格发展得比较快,变得可被识别,并对喀山地区各地画圣像传统产生了巨大影响。
“喀山圣像给祈祷者的特殊印象来自透明清漆:圣像前神灯之光穿过清漆,从金叶上反映出,于是产生了内光的效果。这只是大量的喀山特点之一”,瓦列里•索罗金解释到。

你可以在二楼展厅熟悉修道院工作坊画圣像的技术细节和制作阶段。
20世纪20年代喀山修道院被关闭,其建筑被改造成其他用途。主教堂甚至被拆毁,但是2015年11月4日在喀山圣母像秋季纪念日,鞑靼斯坦共和国总统鲁斯塔姆•明尼哈诺夫下命令重建喀山主教堂。在夏季纪念日,2016年7月21日莫斯科及全罗斯至圣大牧首西里尔在教堂基础中安放纪念膜盒。教堂重建在首任共和国总统明季梅尔•沙伊米叶夫领导的鞑靼斯坦共和国修复历史与文化文物共和国基金会支持下进行。

喀山与鞑靼斯坦都主教费奥凡在喀山圣像画博物馆开幕式中指出,重建喀山教堂并彻底恢复其壮丽证明喀山圣像画再次在喀山与全俄罗斯放射光芒。这句话再次表现喀山的喀山
教堂对俄罗斯的高度重要性。
博物馆馆藏中的一部分圣像画的共同点是它们用于日常家庭生活,被称为家庭圣像画,是私人定做的,以对客户有意义的圣像面容为画题。
关于有灵喀山圣母像从圣母修道院被偷走以及其后来的命运引发了一百多年的争论。该圣像于1904年6月29日晚上从喀山圣母修道院的主大教堂被盗。关于这件事的传说和研究各异。许多信仰者仍然希望有一天能看到它。
“我曾经帮助再版圣像画盗窃案件逐字记录,这是一本为呈现幽灵喀山圣母像偷窃事件的文章、历史与文艺作品文集,真如侦探小说一般引人入胜。看这本书可以自己对犯罪者作出判断”,瓦列里•尤里耶维奇解释到。
喀山圣母像是修道院制作的主要画题,甚至有喀山圣像特有的标准:画上写有“按照喀山至圣圣母呈现的圣像画制造”这样的题字,此外还有一个特点。
“所有作者都将喀山圣像画描述为‘希腊风格、暗色的圣像画’。我们可以看到用冷干瓷漆技术制作的圣像画,修女用油漆模仿圣像画的珍珠装饰,我们还可以看到浅色的和暗色的圣像画,后者更像修女看到的那些圣像画,被偷走的作品也是这样的,”瓦列里•索罗金说明到。
除了一年四个节日以外,喀山圣像画一直以日常衣饰覆盖着展出。但是日常衣饰也算是华丽的,因为该覆盖装饰有一千多颗大大小小的珍珠和月半千钻石。警方记录了一个修女的供词,她在圣像画被偷前不久改作了其衣饰,因此也打开了圣像画。她提出了一些特征可以帮助辨认出被盗的圣像。
“任何与喀山圣像画有关的人当然以希望安慰自己,也许圣像画或早或晚会被发现。但是有一些科学著作说,即使我们会发现它,我们也无法辨认出,因为没有人看见过衣饰下的圣像画,而它就是为了衣饰被偷的。现在我们知道,被偷的宝石是在哪些商店出手的,其中一家位于喀山酒店旁边,那儿有一家珠宝商店,发现一些珍珠在那里出售”,瓦列里•尤里耶维奇确认到。
在许多人眼里,一名以菲奥多尔•柴金之名住在喀山的小偷巴多罗买•斯托扬跟圣像盗窃安检有牵连。这个小偷有基本护照。
“我看这个案卷时,觉得它很有趣。偷走圣像的斯托扬住在喀山时,他的假护照上名字为柴金,他从喀山——下诺夫哥罗德柴油机船上岸被逮捕时, 自称姓索罗金”,瓦列里•尤里耶维奇解释到。

喀山圣像画博物馆是一个独特景点。这里可以选择参观合适的方法——一个人跟圣像待一段时间,或者借一个讲解器,英语导览语音也有。导览语音完全版约一个半小时,也可以听约30分钟的缩短版。博物馆允许拍照但禁止开闪光灯。在温暖的季节,可以出去到二楼阳台,在那里可以看到很适合拍照的美丽景致。
如果客人想更好地了解修道院、工作坊或者购买纪念品,参观后可以去博物馆商店购买主题书籍,包括瓦列里•尤里耶维奇•索罗金写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