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东宫

圣三一谢尔盖大修道院建筑群不仅是莫斯郊区主要宗教中心之一,而且还是我们文化遗产的明珠。来自世界各地的不同信仰的朝圣者都来到这里,不仅是被教堂建筑群的辉煌所吸引的。他们来获得灵感并浸入修道院和周围所充满的一片特殊氛围中。

修道院的精神吸引力部分又清楚又明显。我们想揭示的是其文化部分,显示博物馆馆藏对不同社会群体的教育影响。

数百人疯抢著名梵蒂冈画廊莫斯科展览票。但是很少有人知道,俄罗斯正教会也有类似的博物馆——莫斯科神学院宗教考古办公室。与专门展出绘画的画廊不同,博物馆除了绘画和圣像画以外还陈列出了教堂用具、手写和印刷书籍、描绘忘我修道者和突出宗教人士生活的黑白画和有关遗物。

至圣大牧首阿列克谢一世在贵宾题名簿写到:“我访问了好几次宗教考古办公室……希望我们的弟子,准备成为牧师的人,在研究这个丰富的收藏中将学会爱惜并了解我们真正的宗教艺术”

博物馆在研究俄罗斯历史和文化中发挥什么作用,我们在与博物馆收藏主保管员安娜•尤里耶夫娜•波德卡缅娜娅谈话中努力找到答案。尤其是因为该馆落座于一座历史建筑中并且是俄罗斯第一大宗教博物馆。

修道院及其修道士参加了许多历史事件,修道院建筑群也可以被看作露天博物馆。博物馆如何促进对我们国家过去的研究?

博物馆开展多方面的活动,在教会和社会文化生活中发挥着重要作用。博物馆坐落于莫斯科神学院,值得注意的是它是俄罗斯首所高等学校。它本来是著名俄罗斯科学家罗蒙诺索夫毕业的斯拉夫希腊拉丁文学院,莫斯科神学院继承其传统。 作为俄罗斯宗教传统的继承者,神学院决定建立一个博物馆。当时,俄罗斯教育学呈现了大型运动——科学考古学。在十九世纪第三季度,交通考古学系开放了。

同时,菲奥多尔•布斯拉耶夫写了其著作——基于传奇教会斯拉夫语文献的《关于基督教对斯拉夫语的影响•研究奥斯特罗米尔经书语言的历史经验》 和《教会斯拉夫语和古俄语历史文选》。科学家发现,语言的基督教化不仅在语言形式上留下了痕迹,而且,正如科学家预料的,也影响了人民的智力发展。在《历史文选》中布斯拉耶夫证明了官厅文学的体裁以及作品变化的多样性、其对标准语体裁发展的影响。布斯拉耶夫的结论确定了进一步研究俄语历史的计划。

在研究圣像画学时,布斯拉耶夫调查了很多档案文件并成功地证明了图像依靠丰富的内容 基础。他 不仅分析了手稿的外部特征和技术,而且也认清了文字的象征、风格化和“化装”。他付出艰辛努力得出的结论是任何图像都基于某个文本。因此,俄罗斯文化中呈现出了对词的热爱和关心的态度。博物馆恰恰是展示了俄罗斯艺术的文学方面。

值得注意的是,该博物馆是由神学院的毕业生建立的,本校是俄罗斯总主教的母校。大牧首阿列克谢一世(西曼斯基)、大牧首皮缅(伊兹韦科夫)、以与普希金以诗歌形式通信而出名的显圣者菲拉列特(德罗兹多夫),莫斯科和科洛姆纳都主教等俄罗斯正教会人士向博物馆捐赠了藏品。

恩人中有世俗之人吗?

有,曾有这样的情况。我们从档案记录中得知,有一些惊人的收藏家,即使在苏联时代,他们也被“容忍”。比如说,据悉,著名的克里姆林宫医生弗•弗•韦利奇科也是博物馆的贡献者。

我们根据捐赠册发现出约200名高级僧侣,其中有显圣者路加(沃伊诺-亚谢涅茨基)、海罗尼姆斯大主教(扎哈罗夫),以及率领俄日传教士团的维克托都主教(斯维亚京)。我们现在努力找出档案记录,发现很多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为捐赠书籍或圣像画的感谢信。博物馆和神学院都向每个贡献者表达了感谢:“感谢您对莫斯科神学院作出的某个贡献”。这是一个伟大的历史的广阔图景。

在苏联时期,修道院和博物馆都作为象征地点,它们显示了苏联并不限制思想自由,我们有俄罗斯东正教,举行祈祷仪式,你看,甚至有一家展出圣像画的博物馆。当时这是一个封闭的场所。所有外国代表团的访问计划第二站都是修道院,就是说,也参观博物馆。

今日外国访俄代表团参观贵馆吗?

参观修道院的人都试图参观博物馆。我们有一本留言册,客人在其中留下他们的愿望、感谢、关于看到的和听到的评论。其中有弗拉基米尔•普京等许多外交官和公众人物的签名。 就在这个星期,日本大使馆的代表与他的妻子参观了博物馆。所有贵宾都留下签名。我们努力数字化留言册,以公开发表所有的评论,但是你应该了解,这是比较耗时耗力的过程。

值得注意的是,博物馆仅在2年前公开开放。 在此之前,通过向莫斯科神学院院长提出特殊的申请才能参观这里。

说回到博物馆馆藏的历史作用:据我所知,它是被两次创造的,对吗?谁是这个传统的创始人?

我必须说,命运真的给了馆藏艰难的生活。第一个收藏品是在宗教考古办公室正式建立之前,于1814年由神学院院长大司祭亚历山大•戈尔斯基收集的。这位于图书馆楼的展览室,用于教育目的。在那里,他收藏了一些圣像画、绘画和硬币。而在沙皇宫殿,目前博物馆所在的地方,也开始收藏沙皇之赠品。原始博物馆馆藏以皇帝、皇室成员、突出 教会和世俗人物的人像等皇室礼品为主。目前,十八世纪至十九世纪的画家制作的复制品在博物馆代表这些作品。

革命和神学院关闭以后,博物馆被洗劫一空。迄今为止,只有几个展品被发现。大家都认为,收藏品的故事已经结束了。但是,此后奇迹发生了。1943年,教会与政府关系解冻了,1950年开始复建博物馆。

我们有大牧首阿列克谢一世的纪念室,他长期担任俄罗斯东正教会的领导,并在革命前在本校读书。他是过去和现在之间的一座无形桥梁,这家革命前的学校是他建立的,他的单间居室也在这里,他的修道道路是在这些墙壁内明确的,他的个人物品、他的书房陈设和家具都藏在这里。

纪念室内展出了俄罗斯正教会大牧首的居室的圣像画、法衣、手杖、权杖、主教冠、戴在胸上的圣母圣像、十字架等个人和祈祷仪式的物品。在苏联时代,于1943年的转折点,一座曾经是德国驻俄大使馆居住的,落座于奇斯特巷的房子被转交大牧首代表处。所有的德国家具也被交给了大牧首。现在 这里藏有大牧首的书桌。但是我想特别指出一个物品,是反映大牧首个性的再好不过的写照。他是一个非常准时的人,一直害怕去参加重要的活动会迟到。但是由于他的信仰,作为一个贵族的他不承认手表。而且由于法衣的多层,他很难能拿出怀表。因此他常常向助手问几点。大牧首的一个副助祭(未来的都主教皮季里姆•涅恰叶夫)给他赠送了一个不寻常的礼物。高级僧侣的权杖是主教终生离不开的物品,是他对教徒群众权势的象征。那支权杖中安装了一个时钟,此后他看时间没有任何问题。此外,大牧首至死一直戴着靴子,根据助手的回忆,他总是亲手擦鞋。有一次,他的仆役自己擦亮了大牧首的靴子,为此挨了一顿骂。

还有一个吸引注意力的展柜,展出了形状很特别的科普特正统十字。科普特正教会代表访俄时,手里拿着形状不寻常的十字架。在访问结束后,他们将十字交给我们教会会长。这个奇怪的收藏品是如此被收集的。博物馆还藏有教会和俗世政府在大牧首阿列克谢一世整个任期内给他授予的70多个勋章和奖章。

沙皇宫殿的历史内饰非常有趣。它在1740年改造中保存下来,当时这座楼在准备接待伊丽莎白•彼得罗夫娜女皇。拱顶上是浮雕装饰根据巴泰勒米•卡洛•拉斯特列尔利的设计、拼接镶木地板、瓷砖镶面的火炉都装饰着接待室。在伊丽莎白•彼得罗夫娜的命令下,在公堂实现了他父亲彼得大帝的想法:安装32个涡形装饰描述了俄罗斯第一个皇帝统治的军史。这样,我们在同一个空间中,我们从时间顺序观点来介绍几个时代。

今天社会和学校都求助于博物馆作为人类天赋的存库,它在过去和现在互相渗透中体现出文化的本质。神学院的学生也从事导游活动吗?他们可以被称为“博物馆老师”吗?

那当然了!以最直接的方式。首先,莫斯科神学院历史与宗教艺术理论系开放已有7年了。硕士教育培养博物馆学家、艺术史学家。学生答辩建筑学、圣像史、故俄罗斯、西欧艺术等主题的学术论文。其次,博物馆职分被认为二三年级的学生可以受有最体面的职分。这个任务是优先的,甚至可以从课堂被叫出来去做。此外,带领参观时,要向客人解释 很多情况,因为有时候他们甚至不知道圣经由什么书组成,又基于什么。我们必须详细地说明,不仅介绍圣像画,而且还解释崇拜圣像的基本知识。照顾到听众的兴趣,我们有时候简要地复述全部圣经。因此,在我们这儿见习的学生都在教学法部接受义务培训并应考。这是一项非常重要的任务。

因此, 博物馆教学法与收藏直接相关。教学法专家每周与见习修道士进行授课。他们练习公开发言,无论听众有多少背景知识都要提供相应信息。有学生在读本科生时在这里工作惯了,然后读博士时也来带领参观,其中一些还制定原创资料。未来的博物馆学家在这里见习,直接用本馆收藏品学习“文献描述与分析”公共必修课。这里还有临摹场所,所以大多数神学院学生像上课一样来博物馆学习。不用出去,很方便。

修道院的画圣像传统自古就形成了伟大艺术流派。绘画和马赛克大师声名远播到俄罗斯境之外。目前神学院是否培养这样的人才?

画圣像系有这种方向。他们做壁画、马赛克,还在谢尔吉耶夫波萨德有自己的工作坊。比如说,修道院大门的马赛克是由修道院学生制作的。但是,这里学生更多地学习胶画法,因为他们的老师是伊乌莉阿妮娅修女(索科洛娃)的侄孙女。伊乌莉阿妮娅修女修复了莫斯科神学院的圣母帡幪教堂:壁画、拱顶画、圣幛节日层的一些圣像,这个圣幛本来安装在被炸毁的莫斯科圣哈里东忏悔者教堂内。修道院进餐教堂圣幛、位于圣谢尔盖单间居室原地三圣骨亭的壁画都是她的作品。这奠定了十四十五世纪莫斯科绘画流派风格教育绘画的传统。因此,培训包括许多方向,但主要是学习水胶颜料用法。

胶画法是指用特殊混合颜料的绘画技术。天然石、宝石或者半宝石等矿物颜料,用玻璃研磨杵磨成沙子。都是手工做的。现成的混合也存在,但毕业生能够使用古代技术亲手做到。磨好石,制备乳液。蛋黄用于不同的目,有时以特殊方式浸泡它,有时与大蒜汁或醋搅拌在一起,用水拌和石粉。这叫tempera(来自拉丁语 temperare 混合,节制,克制自己)。

传统保存具有几个世纪的历史的典范的圣像画术。修道院被视为纪律最严肃学校之一。如无必要,学生不离开修道院。这是城市里的城市。在为期几年的教育生涯中,他们从世俗的生活中消失了。他们每天都服从神学院生活的安排:祈祷、任务等。

说到绘画,博物馆馆藏有书法文物吗?

苏联时代有大量埃及纸草本被带到博物馆,因为博物馆本来以建筑为主题,甚至有几本希伯来文卷轴。很遗憾,没有白桦树皮信。但是大多数的手写和古代印刷书籍是在1986年火灾之后被转交给莫斯科神学院图书馆的。目前博物馆藏有伊凡•菲奥多罗夫最初的印版书籍,《使徒》莫斯科版和《奥斯特洛圣经》,以及十六世纪的手写书籍《Irmologion》(圣颂首节集)、福音书,这是俄文书籍。说到西欧书籍,我们有一本优美的德国骑士徽章图册,只在慕尼黑图书馆有相类图书,描述了来参加骑士比武的德国骑士徽章水彩草图,超过600张图。捐赠者不愿署名。还有一个有趣的手写文物值得注意——《日课经》。这是一本祈祷书,在水彩羊皮纸上画的,用于拉丁仪式礼拜。

此外,还有二十世纪初印刷书,比如说日崩的圣尼古拉礼拜书。可见,馆藏的百分之五十是纪念文物。除了艺术价值以外,它们具有纪念价值——与突出宗教人、主教、教会人物生活有关。

博物馆还有杰出绘画和圆雕。

其中我们有一个著名的有灵的雕像,是由威尼斯雕塑家拉斐尔•罗曼内利创造的。这个雕像的故事很不寻常。这是一个耶稣基督全身铜像,两米多高,本来藏在顿河修道院。二十世纪中叶,它成为了人们纷纷拜谒的地方。据悉,蒙福玛特罗娜(莫斯科)派信仰者到该雕像那采集耶稣手掌里收集的雨露。据目击者提供的证词,许多病人神奇地被治好了。苏联无法接受这一点,将雕像隐藏在国家休谢夫建筑艺术博物馆储藏室内。后来,俄罗斯正教会开始交回雕像经过了长久的过程。80年代才成功地取回该文物。它的价格为四千三百卢布,并且不能收钱。休谢夫博物馆馆长——夫•伊• 巴尔丁做了很明智的行动:他订购了“三一教堂和尼孔副祭坛的建筑模型以及白海的索洛维茨基修道院”。十年后,该雕像被加到了莫斯科神学院收藏时,艺术学家确定作品出于罗曼内利的雕刻刀,他们发现救世主惊人的五官特征——是西欧种的。意大利大师的玄孙说,“为了收到俄罗斯人的订单,习惯上是按照客户的面貌制作雕像的面貌”。我们只能证实这一点,因为十二世纪著名商人尼古拉•卡尔洛维奇•冯•梅克的画像,库斯托季叶瓦的作品,被发现时,面貌完全相似出奇,不仅头骨,而且头的结构、姿态都完全一样。与之相对比, 馆藏有一些意大利耶稣雕像,但是都有完全不同的闪米特人的五官。此外,雕像草稿上还有“红点”。这意味着,该雕像不仅由青铜铸成,也是由大理石雕刻的。此后,雕像的大理石双胞胎很快就被发现,它处于美国乔治亚州,在外交部部长的陵墓上。

一间展厅以西欧艺术为主题,我们鼓励客厅比较一下圣像画和绘画,展品包括德国和意大利画家,甚至有十五世纪的作品。俄罗斯艺术篇章展出了苏里科夫、瓦斯涅措夫、涅斯捷罗夫、波列诺夫等俄罗斯艺术家的杰作。其中有一些作品甚至没有纳入国家博物馆目录中。

博物馆是否进行科学活动?

是的,我们很高兴这个方向得到了促进。首先,随着该部门的建立,40-50%的毕业论文基于博物馆收藏的基础。去年有两个与博物馆有关的硕士论文被答辩,一个题为仪式锡器收藏品,一个是收藏形成的史料研究。结果,新的大师名字在学术界通用起来,艺术家身份也被澄清,对我们来说这很重要。经过对博物馆首任负责人日记进行分析,得知大部分的收藏品是在他任期中收集的。他是阿列克谢•奥斯塔波夫大司祭,大牧首阿列克谢一世(西曼斯基)的教子,他可以说是在奇斯特巷的大牧首居留地生长的。他父亲丹尼尔是大牧首的服务员。他们两个人对大牧首来说是亲近密切的人。阿列克谢神父在日记中描述他访问大牧首的事件描述得很淡然:“去了至圣那里……大牧首公署转交了若干圣像画、若干书籍”。他尽可能经常从谢尔吉耶夫波萨德去莫斯科以前,每周去几趟,并带来了捐赠藏品和以扩大收藏的捐款。他从1955年一直到1975年去世都担任馆长。

还有一个硕士论文,研究宗教考古办公室收藏中的希腊版画,因为我们的黑白画收藏很丰富。博物馆在此基础上进行了广泛的研究工作。

博物馆在目前的情况下如何发展?

防疫措施当然产生了一定的影响,还有隔离期,人流大减。有一段时间我们 甚至闭馆。但是博物馆活动无法被阻止。我们的巨大优势是最近十多年,博物馆一直用博物馆信息系统KAMIS,像安德烈•鲁布烈夫博物馆、历史博物馆等国家领先博物馆一样。借助该系统可以远程工作,进行藏品注册、描述,因此所有的保管员都在家里工作,进行摄影、确定艺术家,描述收藏品等。在新的阶段,正在按照所有新的要求登记藏品,进一步改进,越来越接近该领域的标准。

您是否计划进行收藏的可视化?

我和同事讨论这一话题讨论了好长时间了。我们很想在我们收藏基础上实现一个项目“俄罗斯文化的核心”,我们已经为我们选定的观众,这就是年轻人,制定了大量探险活动和导游讲解。项目旨在让年轻人学习了解俄罗斯文化的独特性并爱惜它。我们进行了采访,研究了这个现实需求,我们自己学习了很多新知识——观众知道或不知道什么,对什么感兴趣。特别是,在我们新发现和画家确定的背景下,我们希望这能得到尽可能大的共鸣。这是我们的梦想!

当然,还需要圣谢尔盖的恩惠。尤其是最近发生的一个事情,与圣人凉鞋有关,对我们明显证明了这一点。萨马拉向我们请求凉鞋借展,我们很担心因为这是另一个气候区,而凉鞋从未离开过修道院。我们向修复几位艺术家求助,就是那些在莫斯科克里姆林宫耶稣升天修道院打开著名公墓的人,他们申明十四世纪的皮革这个材料。他们证实了凉鞋是十四世纪的,马上将它们带走复原。这是一个奇迹!

宗教考古办公室收藏是否参加巡回展和活动?博物馆内部事务有谁管理?

我们经常参加巡回展,但是有一些文物是不可出外的。整整七百年的皮革特别敏感小气候的变化。至于圣人凉鞋,我们馆长做了一个大事:找到了资助人捐资制作特殊凉鞋蜜蜂容器。现在,我们可以保证它们藏在恒定的湿度,合适的小气候内。

宗教考古办公室在文物的丰富和文化意义方面是一个独特的收藏,藏品共计2万件。

博物馆的正式所有单位是莫斯科神学院。所有内部活动——参展、装修和修复工作由博物馆馆长安东•谢尔盖耶维奇•诺维科夫管理。